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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朗的十年爱情 第七十一章 兄弟

    ()    我走过去,在他唇上吻了下去。他的左手扶在我腰上,抬起头我看着他。他的手慢慢滑到了我的小腹上,指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。“迎蓝,你说她知道她爸爸在摸她吗?”

    “她还不会动呢,哪能知道你在摸她?”我又低下头,吻了一下他:“这回我真走了,明天再来。”

    见我出来,铁路让我等他一下,他要先和袁朗说两句话然后再送我回去。其实真的没必要这样麻烦他,但他坚持,为了让袁朗放心,我还是同意了。

    回到护士长家,吃过饭,也不知道是jīng神放松还是因为孩子的缘故,我躺下就睡着了。这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七点半了――我睡了整第七十一章 兄弟整十三个小时。

    护士长叫我吃早饭,然后和我一起下楼。刚出门就见铁路的车停在下面,走到车前,里面下来一个人,不是铁路,而是齐桓。看到我,他还是敬礼:嫂子好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没事。昨天已经说好了不用接送了,怎么今天又把你派来了?”我真的是不好意思了。自己又没什么问题,用不着他们这么费心。

    “嫂子,你还是让我送。这是任务,也是我将功赎罪的机会。”齐桓低头,说话的声音很小。

    他的话我听不懂。齐桓抬头看着我:“嫂子,你还不知道,队长这次受伤,完全是因为我。”我的确不知道。昨天也问到了袁朗这件事,但他没正面回答我,只说是职责所在。原来,是为了他。也是,袁朗的本事我曾经亲眼见过,一般情况下他应该都能不伤到自己的完成任务,如果受伤,大概也就是因为别人,因为那些在他心中和我一样重的战友。“出事后,我把自己关了三天禁闭。然后大队长让我这几天给你当司机,算是将功折罪。”

    因为他袁朗受伤,第七十一章 兄弟连带着让我和孩子担惊受怕,如果在袁朗没清醒的时候知道这件事,我真是会恨他,但现在袁朗已经醒了,也就没必要把这再放在心上了。“想要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也行,答应我个条件。”

    齐桓愣了下,又敬了个礼:“嫂子请说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条件就是以后见到我别再敬礼了,我又不是你那个……教官。”本来想引用他评论袁朗的话来着,但因为护士长在场,停了一下,终究还是没说。

    齐桓高高兴兴的立正,看来还想敬礼,但手还是不自然地收了回去。“好的,嫂子。”

    在车上,护士长悄悄对我说:“迎蓝,我看你越来越得你家袁朗的真传了,说话思维都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是吗?我自己并没有感觉。“你能这么说话,我就真的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知道她一直都很担心我。也幸亏有她,这两天才不会十分难过。昨天晚上她问到了我怀孕的一些细节,我也终于有心思来回答了。知道我并没有作专门的孕检后,她生气了。说亏得我还是在医院工作,居然这么无知:不知道头三个月很重要吗?然后不由分说地定下来了:明天先回我们医院检查,然后再去看袁朗。

    到了医院,我们直接去了妇产科。一直没去检查,主要就是想等袁朗,而且我也确实没什么异常反应;等到出了这件事,虽然担心孩子,却又没时间了。袁朗昨天也催我来检查的。“头三个月需要注意的多了,不问问医生的意见怎么能行呢?”进了医生室,她还在批评着我。

    给我检查的还是上次那个医生:提醒我半年内别要孩子的那位。她听了听,又问我是否腹痛腹坠,我都摇头――如果有这些症状,我早就来这里了。“现在孩子太小,也不需要做b超,只要不腹痛不见红就没问题。头三个月,你要注意休息,别太疲劳。”她又嘱咐了一些事,我一一记下了。

    送我上车的时候,护士长对我说:“今天晚上还是回我家,什么时候袁朗出院回家了,你再回去。这段时间就当是给我做个伴。”我点头答应,她满意地走了。

    看着她的背影,我很是感动。她对我这么好,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和妈妈的友谊。友谊,爱情之外的另一种情感――纯粹自然,就象我和刘岳,就象袁朗和齐桓。还不对,袁朗和齐桓,还有铁路,他们之间是一种友谊、尊敬与亲情相夹杂的东西――不是兄弟,却有着兄弟般的温暖亲情,可以为对方付出生命。这在他们那里,只有简单的两个字:战友。很简单的称呼,却有着那么丰富的内容。

    而刘岳,她的状况,想起上次和她的通话,我不禁皱起了眉头。“嫂子,到了。”齐桓打断了我的思绪。停好车他和我一起上楼。

    走到病房门口,正好任盈盈从里面出来。“迎蓝姐,快去看看,姐夫恢复得可真快,真是神奇。”

    进了屋我看袁朗――他的确明显的比昨天jīng神多了。齐桓跟在我身后。袁朗扫了他一眼:“你的毛病好了?”

    “好了,关了三天禁闭,被大队长臭骂了一顿,就……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臭小子,还敢闹毛病!”难怪任盈盈说袁朗神奇。我看他一点也不象个病人,分明又做回了那个“恶人”教官。

    “行了,我们两口子说话,你回避一下!”袁朗那一贯慵懒的口气让齐桓脸上最后的一丝歉意消失了。“那队长,我就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门合上,我坐到了他身边的椅子上,打量他的脸sè,他也在看着我。“今天你感觉……”这句同时出口又同时住口的话让我们停了下来,然后看着对方笑了。他拍了拍左肩,“过来,kao到这来。”

    我听话的kao了过去。“我看表都看了一个小时了,就想你怎么还没来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母凭子贵。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想过我?”他的状况让我的心情不能不好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我,我可不是有一点冤枉了。”我真怀疑袁朗的身体构造和别人不同,怎么才醒过来一个晚上就这么的有jīng神。

    “早晨去医院检查了。”迎着他期待的眼神。“一切正常。只是嘱咐我注意休息。”

    我不由自主地笑了,想到了刚才护士长和我说的话。“笑什么呢?”

    出办公室的时候,护士长低声对我说:“这孩子还真象她爸爸,这么折腾也没事。我看,将来也是不打麻药就能截盲肠的主。”

    听了我的复述,袁朗也在笑,笑完了对我说。“昨天晚上我就一直在想,咱们女儿长得象你,但xìng格象我,会是什么样?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一妖jīng。”我白了他一眼。“妖jīng才象是我袁朗的女儿。”我摇头,这人一旦自信过了头就是自大了。“一个你就够呛了,再加上个小妖jīng,我就不用活了。”他没接我的话茬,但脸上还是那种得意的笑。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