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兽王贤妻 5,其实我也挺爱我自己的!

白弦月沉浸在这场迷糊的春梦里不能自拔,细碎地娇吟带着该死之极的撩人韵味儿,她觉得身体软得无力,快要燃烧。男子一只手紧紧地搂住她,另一只手已经半柔半欺地探进她衣衫,灸热的气息吹拂在女子如雪玉般裸露的肩胛处。

“雪月。”她呓语出声。明知不可以,却不由自主。

裸露在外的肌肤顿时掀起一阵寒意,男子那张狷狂的脸,染上一层寒霜,覆身而上,如野兽般狂吻而至,啃在她起伏不定的脸前,前所未有的疯狂,带着浓烈的占有欲。

“你是我的,永远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!”他的声音随着他霸道的吻敲击于白弦月的耳膜之内,男子的大掌放肆地游走在她的身上,粗糙的感觉,惊起她肌肤的阵阵战栗。

倏地,窗外一支被雪压弯的梅枝断裂开来,惊起一阵不小的响声。白弦月猛然惊醒,睁开了清亮的水眸。

原来是个梦,天啊。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?梦里的男人不是雪月,那又会是谁?

雪还在细细地下着,窗户明亮一片,天已经亮了。

空气里还夹杂着浓浓的情欲气息,还有渐渐的麝香的味道?还有她凌乱的衣衫?她摸过自己发红的双唇。

我靠!这梦也真他妈太真实了。

女子垂发走到镜前,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把梳子正欲梳发,突然手指一滞,脖颈处淡淡的吻痕露了出来,她拔开衣领,肩胛处尽是细碎的吻痕,白里透红的肌肤上,尽是缠绵后的印记。脑袋一下子爆炸了!

“啊!”

完了!完了!她不过是喜欢调戏一下美男而已,怎么做梦反被美男调戏了。

白一身风雪从窗户落入了屋内,头上是一片霜白,见到白弦月惊惶的样子,白脸上露出担扰之色:“主子,出了什么事?”

“白,你昨天晚上哪儿去了?”她拉了件披风裹在身上,拉了拉领子,遮住那脸红的吻迹。

“昨天晚上,我一直在这里。凌晨的时候才出去的。”白答道。

“早上出去的?你干什么去了?”白每次都会在她睡着的时候守在她的身边的。

“主子不是叫我到城内各家去发通告,我们的三十六家商行发红,让他们赶紧去领吗?出了什么事吗?”白疑惑地看着她。

“没事。”看来白也不知情。

蓦然,屋门被人推开,灌入一室冷风,穿着大红锻服的男人一扭一扭地走了进来,脸上带着娇媚妖娆的笑意,盈盈地走上前:“大当家的,无双宫在帝城的商铺已经被百姓围攻了。”

“哦。”白弦月还沉浸在刚才那梦里,理不出头绪。听到扬二突然进来这么一说,只是喃喃地应了一声。

乔无双想要通吃掉她手里的商铺也是那么容易的事情,帝都大半的百姓都有参股在她的商铺里,说好每月底可以分红的,现在无双宫将商铺给收走了,余下的事情,当然也是由无双宫来处理了。

而白弦月早在发现无双宫盯着那几家商铺的时候,偷偷将里面的资金全部转走。这下乔无双可是粘了一个烫手的山芋,吃不下,又扔不了。

“不好了,不好了!”一个十四五岁的丫环突然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。

“小梅,你看你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?”扬二扬起兰花指,戳着丫环的额头,一脸的尖锐相。

“掌柜,昨天白大侠带回来的人不见了。”丫环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
“就是我让白带回来的那个男人?”白弦月眉头轻皱,受了这么重的伤,又是下雪的,应该跑不了多远。

“是,就是白姑娘让白大侠带回来的那个人。奴婢刚刚过去的时候,发现房内空无一人。”丫环小心地瞟了一眼扬二。生怕这变态男人整什么幺蛾子出来折磨死她。

只见扬二眸间浮过一层阴鸷之色,戳着丫环的额头:“叫你看个人也看不住,留着你有个屁种,明天让君子阁的月娘将你领过去专门侍候得花柳的客人。”

丫环一听扬二这么一说,扑通一声跪下在地,哭得梨花带雨,凄凄惨惨。

白弦月瞟向身边的白,“去追!”

白垂眸点头,然后身影一转,已经消失在眼前。

眼前的扬二还在那里尖声尖气地指责哭泣的丫环,白弦月蹙眉,心里隐隐觉得不安,手又不自觉地抚上脖子上的墨玉珠子,指腹突然被灼烫感一激,惊得她缩回了手。

弦月脑海里倏然响起梦里男人对她说的话:“你是我的,永远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!”

什么人这么霸道?她白弦月也不是好惹的主,女子清亮的眸子一眯,眸光冷锐,我管你是谁,就算是最凶猛的野兽,落我手里,姑奶奶也让你变成柔顺的小猫咪。

“郡主。”一个绿衣身影推门而入,见到弦月的那一刹那,脸上难掩的是欣喜之色。

“怡香?你怎么来了?雪月出事了吗?”弦月脸上蓦然浮上一丝担心与焦急。

怡香摇头,双颊被风雪冻得通红,“小姐,世公子没事,是王爷出事了?”

“他能出什么事?”雪月没事就行了,至于臭老头爹爹,平时就喜欢无病申吟。

“皇上今天来了。跟王爷说了些什么事情之后,王爷就急迫地让奴婢把郡主给找回去。”怡香说道。

“不会是跟爹爹借钱吧?朝廷上个月不是已经要了五十万两吗?”妈的!都他妈的是一群吸血鬼,尽看上她家的钱财了。

“不是,郡主,你还是赶紧跟我回去吧。世公子也让奴婢带话,说想你了。马车在东街侯着了。”

“好吧,好吧。”她最喜欢听雪月的话了。

白弦月刚走出房门,一个人影扑到了她的脚下,抱着她的脚呼道:“白姑娘,您总算来了。宁华日盼夜盼就盼望着您能来。”

“这是谁啊?”一大早就不顺,看来有大事要发生了。

“哎呀,大当家的,是我楼里的头牌姑子宁华。”扬二一贯是那阴阳怪气的调。

“男妓。”白弦月翻白目。“松手!”抱她脚干嘛?她又不是他妈?

“白姑娘,其实我有一句话一直想要对你说。我说完就松手。”男子抬头,映出一张绝色倾城的脸,还有那眸光里的妩媚光芒。

真是够惨烈的,男人都长脸蛋去了。“什么话?”

“白姑娘,伫倚危楼风细细,望极春愁,黯黯生天际。草色烟光残照里,无言谁会凭栏意……”

“少他妈的废话!”念什么诗啊。白弦月抬脚,真想把他踢飚。

宁华抬眸,眸子一片潋滟之光:“白姑娘,我爱你。就像……”

“这样啊,我知道……”呃?

“真的!白姑娘你知道?”男子眼眸放光,找不着北了。

“其实我也挺爱我自己的!”白弦月说到最后,简直是咬牙切齿,眼冒寒光。

只听一声惨烈的叫声,男子的身体已经飞飚出了墙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