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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尊,我缺心眼儿 第六十二章:美人醉挽歌

    靳子言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,这样的楠淮歌他从未看到过,素日里,她的笑都是甜美灵动的,这样浑然天成的媚笑,却对着一个男人,她可知,有多危险。

    楠淮歌不知道喝了多少酒,面色酡红,醉意酣然:“公子,来让奴家好生的伺候,奴家绝对会让公子满意……”说着便扯着粉色的裙带,向着斜躺在大床上的青衣公子,摇摇晃晃的走去。

    走到一半,又被靳子言一把拉到怀里。

    “楠淮歌!你可知你再做些什么!”

    楠淮歌扶着靳子言的胸口,娇笑道:“我不是楠淮歌,我是桃花姬,落花楼的桃花姬。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,我要伺候我的恩客,伺候道满意为止,陪这恩客一夜,我便可以有十万两黄金,这可是我一辈子都换不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缺钱花了,我可以给你啊,为何这么不自爱!”

    “我从不缺钱花,但是我缺爱啊,缺一个男人。”她打了两个酒嗝,笑的更加魅人:“自爱?你在和一个青楼的妓女说自爱?男欢女爱,在这花楼里是最正常不过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,快些出去,想要奴家陪你,也要等明日了。”她轻笑着将靳子言推出门口,细瘦的手腕却被靳子言一把拉住。

    那青衣公子,走到两人跟前,看着靳子言,笑道:“今夜,桃姬姑娘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靳子言冷笑一声:“给本相滚!”

    青衣公子一愣,道: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,公子,为何要走啊?奴家,奴家还要为您宽衣……唔——”话还未说完,楠淮歌便被靳子言压在门前,直吻的两人都喘不动之时,才作罢。

    方才冒昧的吻了她,靳子言脸上有几分窘迫,但大部分被升腾起的怒意掩盖:“青楼女子!?楠淮歌你就那么缺男人吗?不是想要吗?今夜我来陪你,就当是我为你做的第三件事儿,你觉得如何?”

    “不,不,我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不顾她的挣扎,靳子言将她拦腰抱起,怒意凛然的往回走。

    “阿言,阿言,阿言!你不能……不要……!”

    芙蓉帐内,她粉色的衣纱裙,被他强横的撕碎:“不要?!”靳子言将她挡在胸前手腕,压到头顶。

    一片红晕的灯火里,他俯身在她耳边,冷声道:“你不是要我当你夫君吗?我要了你,你不应该高兴吗?”

    楠淮歌美丽的眸子里,闪过几丝盈盈的水色,哀色随着水意,慢慢溢出,然后又被层层红浪淹没。

    她不再挣扎,强撑着身子,承受着他,临到天亮之时,靳子言翻身而起的时候,才听得女子声音微弱,:“公子慢走。”

    床上的楠淮歌身无寸缕,背对着他,身上的红痕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靳子言穿衣的手,顿了顿,悔意在他心间酝酿,他坐到床上,心疼的想要将她楼到怀里:“淮歌,对不起,我……”

    手还未碰到她,床上的楠淮歌便将柔弱无骨的身子,靠在了靳子言身上,咯咯咯的笑了起来,声音娇媚无比:“公子你说的淮歌是谁?奴家只是落花楼的桃花姬,昨夜公子还算让奴家满意,那一万金的过夜费,桃花姬便就不收了。”

    靳子言顿在空中的手,渐渐的冰冷。

    他怒道:“公子?桃花姬?楠淮歌你可知道,你在说些什么?你竟把我当做了什么!”

    “小桃,来送公子离开。”

    小桃推开房门进来,自以为自家姑娘终于与靳公子终成好事了,却未曾想,看到的却是这般不快的场景。

    靳子言走后,楠淮歌身子一歪,倒在凌乱的锦被上,眼泪无声的滑下。

    此后,两人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儿,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,直到第三日,楠淮歌在花楼喝的烂醉,被一主动要求送她回去的花花公子,扶着从花楼回小院。

    “奴家的院子到了,公子要不要进去同奴家喝一杯,呢?”

    落花楼只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娘子,他早就心痒痒的了,看着她扯着帕子笑的花枝乱颤,美人当前,又是主动邀约,怎有不从之理。

    “想要喝酒,去别处喝,这里没有酒。”男子没有情绪的声音传来,那中年男子看着不远处的白衣男子,心下怔了怔,又想起,家父前些日子提起的白衣丞相。

    便就没再纠缠,遗憾的离去。

    月光漫天。

    靳子言就站在玄廊前,静静的看她,眼内的情绪复杂,她有些看不明白。

    “宰相大人,你可以走了。”说完,便脚步蹒跚的要去开房门,因着酒醉,手还未碰到房门,便摔倒在地,靳子言将她扶起,楠淮歌打了个酒嗝,抬眼看他,笑着点头:“谢谢,谢谢,敢问大人找桃姬还有何事?”

    他怒道:“你醉了,你以前都不喝酒的。一个女子,喝醉了你知道有多危险吗!?”

    “宰相大人说笑了,桃姬确然是个女子,但奴家却是一个花楼女子,若是不会喝酒,靠什么养活自己?这花楼可不是宰相大人久留之地,桃姬就不送大人了,大人慢走。”她脸上覆了薄薄的一层笑意,理了理袖子不着痕迹的将他推开,酒意下泛红的脸的都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色。

    楠淮歌一脸客套的笑,看得靳子言心下难受,他一把拉住她的手:“不要这样轻贱自己,你是个女子,以后不可逞强了,总会有人给你依靠的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?你总是要走的,我知道的。”楠淮歌笑了起来,头一转看着廊下的堂花,想要将手从他手中抽出,却被靳子言攥的更紧,靳子言将她拉到怀里,低声道:“我的身份,不允许我留在这里,至少现在不行,你懂的淮歌。”

    眼泪不自觉的滑落,她看着他,郑重的道:“我只想阿言做我的依靠,行不行?”

    靳子言怜惜的拭去她脸上的泪,不自觉的点了点头:“我尽力做你的依靠,但……”

    楠淮歌抬手揽住靳子言的脖子,主动的吻住了他,将他剩下的话,悉数挡了回去,她不想听什么但是,她只要靳子言,只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