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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嫁了,出家了 二十六

    第二天,我和荔丹很晚才起床。我先行起来,洗漱完毕后,坐在床边抽烟,没有叫醒她的意思,因为她确实劳累了一天,应该好好的休息了。

    然而,我的烟没有那个意思,把她给呛着,轻声咳嗽着醒来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我忙把烟扔在地上,一脚踩住,手扇着烟,一脸歉意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没事的,以后你少抽点烟,别把身体弄坏了。”她挽着耳发,被子从她的身上滑下,露出了奶酪般的胸脯。

    “现在多少点了?”她问道

    “快11点了”我看了看电话道。

    “啊!怎么不叫醒我。”说着,急忙穿衣穿裤。“我还要上去做饭,晚了,会挨骂的。帮我把这个戴上。”说着把胸罩带子递给了我,自己则穿裤子去了。

    我拿着胸罩很茫然,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东西怎么戴,而且是给别人戴,脱的时候到是能凭经验和感觉,两根手指一搓,就搞定。

    当然,那只是一般的脱法,现在的胸罩样式新鲜多样,接口处各不相同,对于心急办事的男人来说,无疑是件很尴尬的事,例子很耐人寻思,比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属于感情比较到位的那种,但还在道德边缘徘徊。据专家研究证明,男女共处一室长达一个小时以后,必然会有一些想法,乃至互相动作。

    按照这个说法,这一男一女自然是干chai烈火,正烧在一起的时候,男的就为了解开一个扣子,花去了半个小时,这事估计是办不成的了。

    所幸的是当年的样式不怎么翻新,而且李荔丹没那么新潮,是以我能很顺利的搞定,才换得现在不但给她脱,还可以给她戴的机会。

    这次她的样式是我从来未曾见过的,她都穿上了两条裤子,我还是对怎么把它戴上去不得其解,最后还是由她自己动手,也不回头,只凭着手感就戴上了。

    我不得不“哦”起了嘴,赞她好样的。

    “好了,别闹了。快点走吧。”她拍掉我正摸索着她胸围带子的手,站起身来,一边穿着鞋一边说道。

    中午时分,我和她分手,回到了家中,爸妈见我回来,不免要问一问我昨晚的去向。这是没必要向家长说明的,只随便的敷衍道“和同学聚会去了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打发了,爸妈很高兴的坐在我两边问寒问暖。随着年龄的增大,我深知和父母沟通的重要性,个性随和,不是很死板的我们一家,自然话题能窜在一起。

    比如,爸爸一待我回来,就装作不是很积极的样子,很低调的拿出我外出求学期间,买存的歌碟,顺便炫耀下,十张盗版歌碟合起来不会超过五十元,很是便宜,自己的砍价本领高超,经验老道得买菜也能砍掉半价。也顺便的告诉我,如果是我这个毛头小子去的话,被敲竹杠是肯定的,多半衣服都会当在那里,需要打电话回家叫他们来领人。

    对于这一点,我自然同意,在爸爸得意的给我留下他得意之技的同时。也给我留下了他从不买贵东西的印象。是以在他每次拿着名牌衣服来考我眼光的时候,我都是一挥手,淡淡的道:“不到一百吧。”

    看得出来,爸爸和我的共同爱好,是听歌。

    老一辈的人,听歌不外乎就是在他们那个年代的当红明星了,和我们这一辈的年轻人,有着分歧——互相对对方的明星嗤之以鼻,特别是和我差不多大小,或者更小的明星,更是不拿眼去瞧。我自然也对比他老的,或者比爷爷更老的明星,绝对是不用耳去听的。

    可毕竟时代在变,家中除了厨房中的电器外,其他电器都被我一个人霸着。放什么歌,可由不得他们来做主,最多在声响达到噪音标准的时候,可以暂时的交出操作权,由他们控制。

    爸爸每当听到我放歌的时候,就会在一边听,表面上很是不经意,像是现在无事可做,只是为了不无聊,才站在这里的,反正在房间里都能听见,不如索性站近点,可以听听它到底有多难听。

    尽管当时他正在做饭,手上还沾着没擦拭干净的菜叶,还是很闲的双手抱胸,无辜的站在那里听我放歌。

    久了后,耳濡目染之下,听到《吻别》能立马一脸不屑的说道:“又是张宝气(“宝气”骂人的话。大致上译为“很神经的人”)”听到《双截棍》能告诉我说周杰伦的发音很不标准,连“干什么,干什么……(歌词)”都说不准,而且偏得过分,居然会说成了“怎么干,怎么干……”

    在我一次偷偷回家的时候,还没到家,只在楼下就听到了我家传出的《忍者》的歌声。进门的时候,能听见他在厨房里面跟着磁带里面的音乐哼哼哈嘿。

    我不由的笑了,也不和他打招呼,独自进自己房间休息睡觉。他事后发现我的回来,惊喜之下,也不由的问了问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回的家。

    我当时就在想,若是我老了以后,自己的儿子也是对我当年喜欢的明星嗤之以鼻。不断在我的的耳边数落着四大天王,周杰伦,之类的明星,如同我当年数落我爸爸的费翔,文章,童安格,心情是怎样的昏黄,落寞啊。

    这个感觉,在一次朋友的还在读初中的妹妹问我“温兆伦是谁”的时候很是明显,看来时代果然变化了。

    爸爸的爱好不多,却都很简单,比如喝茶散步,吃完饭,喝杯茶,出去散步,回来后再喝茶看我租回来的电影碟。看的时候,一边关注情节发展一边告诉我不好看,说他们那个时候的电影才是最好看,最多的。现在的电影不能叫电影,那根本就是一个为导演和演员,细心打造的超长广告而已。

    对于这个观点,我不是很同意,自然少不了要和他争论一番,妈妈在一边也由得我俩争吵,觉得这才像父子,见我们吵渴了,还给我们递茶。

    见我们差点要打起来的时候,才拉开我们,拿起桌上的烟分给我们一人一支,道:“别说了,安静的抽你们的烟。”

    妈妈自我小的时候,对我管教很严,随着年龄的增长,也就越来越松了。这一点,我很是喜欢,能够让我自由的发展,在九年的义务教育和努力狂奔大学之门的时期,过得很是轻松,心境良好的我,除掉爱情方面,没什么打击和挫折。

    妈妈和我也颇谈得来,特别是在我心情低落的时候,无人可找的时候,就和妈妈交流一下经验,尽管她对我的话,不甚了解,只能转换成另一个意思,和我乱七八糟的交谈,结果我那些烦恼的事被乱七八糟的谈话弄混,没了烦恼的效果,于是我的目的达到了。

    我在学校的时候,也是没事就会打电话回家,和妈妈畅谈一个多小时,由于怕和爸爸争吵起来,把电话砸了,只是问候一声便是了。

    妈妈就是妈妈,少不了在谈话结束后,唠叨几句,都被我很习惯性的敷衍过去,她自然也是很习惯的接受了。

    我回到了家,一切都和之前没什么变化,爸妈还是那样健康,爽朗,逢见熟人时,都会问对方儿子回家没,并且告诉对方,自己的儿子已经回来了。然后在双方告知了各自儿子的上学情况后,都互相表示在不交换的儿子的情况下,都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和对方的儿子一样。

    尽管我们当时都在堕落边缘,还没掉下去,没互相学习的必要,可若真有那个可能,我还是想换一下的。

    这个想法在半年后,更加的强烈了。

    回家的目的很多,在回程的车上,头脑中有明确的计划:找李荔丹;找以前的同学朋友;还有老朋友;看望奶奶;和父母在家好好的聊天;召集一帮人吃烧烤,喝酒,要把荔丹带上,自然是我买单,为了开心这点钱是不用节约的……等等一些在平时看来很无聊烦人的琐事也被列了进去。

    可见我的思乡程度。

    当回到家的时候,之前所计划的一切,除了一些重要和必要的事外(重要加必要——找李荔丹,重要——找朋友,必要——和父母在吃饭的时候聊天),其他的事都在我躺在沙发上,抽着烟看电影碟的时间中悄悄的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一直到寒假结束,当我回到学校的无聊的时候才会记起,遗憾,向往……

    寒假期间,我和荔丹一直相约在那里见面。她似乎很懂事,见我和老板亲热的谈话时,都不急着要出去玩,只在一旁看着别人玩游戏,良久见我们还没完,估计没再来半个小时是不会罢嘴的。于是就和老板娘谈起话来。

    时间久了,结果是我和老板熟了,她和老板娘熟了,时常是我和老板无话可说的时候,在一旁听她们说话,不时的插嘴。到后来,我和老板太熟,熟得只能互相揭隐私的地步,隐私自然是隐私,是没必要说出来的。于是老板忙他的,我则在一旁看人家玩游戏,等着她说完后陪我出去玩。

    这一切,都很是意外,也很合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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